安悆

由此之故,我用啤酒和香烟把即将在时间的积水谭中昏昏欲睡的意识踢打出来,同时续写这篇文字。我洗了不知多少次热水淋浴,一天刮两次胡须,周而复始地听旧唱片。此时此刻,落后于时代的彼得、波罗和马丽就在我背后唱道:“再也无须前思后想,一切岂非已然过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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